西芎

wb@一只大眼o_O

【韩叶】雾霾

深夜60分钟太甜,我这种笔力不足的写出来必然ooc,所以停课在家的晚上,摸条小鱼。

 

*私设两个人在一起以后在B市居住。不知道叶神老家在北京是不是私设。

*有一句话莫橙

 

写在前面:

这几天北京雾霾,学校停课,汽车单双号,没有孩子在楼下嚷嚷也没有老人在跳广场舞。

我恬静安详的北京,被笼罩于烟尘之中。

这样差的空气质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我始终不大喜欢戴口罩,确切的说如果不是爸逼着我戴,我是从来不会碰那玩意儿的。

我隐约觉得于我而言那层薄薄的覆盖于眼睛下方的布,隔绝的仿佛不仅仅是我与雾霾。

直到那天看到微信公众号“四九城”的推送,他说,

“曾经我不戴口罩走在重度污染的北京街头,以表示我不嫌弃这个地方,但在三个礼拜还没有痊愈的呼吸道感染的困扰下,我不得已带着口罩上街了。”

看到这段话的时候我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的那份执念。

原来口罩隔开的不仅是我和雾霾,也是我和北京,这座生我养我、我深深爱着的城市。

我这样是病,但我不想治。我愿意让一些事情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打上烙印,只为求得内心的充实和愉悦,就好像明明得不到的东西却一定要死命追逐,失去了一切却笑着说我努力过。

我明白这是不理智,就好像老叶随随便便就从嘉世退役看起来也有些不理智一样。

但这样的不理智,让我们活的还像个人。

所以有了下面这个必然ooc的脑洞。这是我的过,因为我太想把我的这份情感在这个故事里表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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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醒醒,起床了。”韩文清看了一眼表也是吓了一跳,轻轻摇晃着怀里的人。

“嗯?”叶修悠悠转醒,透过窗帘的缝隙往外看了一眼,然后瞬间起床气发作:“卧槽这才几点啊天还没亮太阳还没出来呢好吗,这么早叫我合适吗?”

“……”韩·从来没有人骂我只有我骂别人·文清难得的被噎了一下。趁这个空当,叶修机智的一把拽过被子把头裹了起来,继续睡——昨天晚上折♂腾那么晚,难道是我的过吗?

“起来吧,现在都快9:00了。”韩文清难得耐着性子说一回话,“咱俩不是要去接沐橙和莫凡吗?他俩10:30的飞机到,你看着办。”

“啥啥啥?”叶修瞬间从被窝里钻出来了,“都九点了?诶嘿那真是起晚了,我还以为刚七点多呢。”一边儿抱怨,一边儿已经把脚伸到了床下,迷迷糊糊蹬上了一只拖鞋,另一只脚晃晃悠悠踩着地,显然是找不到拖鞋了。

韩文清一脸嫌弃的把拖鞋踢过去:“我去准备早餐,吃完了赶紧出发。”

 

“诶呦老韩你在哪儿呢我怎么看不见你了?”刚一下楼叶修就夸张的喊了起来,带着手套的手顺势就勾住了韩文清的胳膊:“你可得拉着我,就这破天儿,我根本看不清路。”

韩文清用另一只手从羽绒服兜里掏出了两个口罩,递给叶修一个:“带个口罩吧。”

叶修一脸满不在乎:“哥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没吃过见过啊?就这点儿雾霾就能吓得我戴口罩了?老韩你莫非是装黑社会的装习惯了,老想着耍酷耍帅?还是收的钱包太多怕被人认出来?啧啧,道上混的,不容易啊!”

韩文清直接无视了叶修的嘴炮,语气却不自觉的认真了起来:“昨天我听新闻里说,PM2.5对肺部特别不好——比抽烟还严重,你赶紧的,别到时候又咳嗽了找我要梨水喝。”

叶修吹起了口哨,试图掩盖这个丢人的事实。韩文清没有强迫他,但也没有收起口罩,两个人并肩走着,却一路无话。

干枯的落叶被微风卷着发出瑟瑟的声响,但体感温度却并不低,显然是连日的阴霾所致。叶修抬头望去,本该刺眼的骄阳此时已经遁得无影无踪,只有几束阳光缓慢的洒下来,凝滞在空气中。

在我小的时候,还不是这样呢。

这座城市从前不是这样的,她也曾有蓝天白云绿树红花。

春天玉渊潭飘扬着的鲤鱼旗和樱花,夏天植物园里大片大片的郁金香,秋天站在香山上一览无余的火红色枫叶,冬天颐和园雪后银装素裹的松柏……那些美景渐渐没有了,即使有,也常常笼罩在阴云之下,让人没有心情去拍照,去观赏。

叶修记得,小时候第一次去天坛,也是一个冬日的早上,那天很冷还刮着风,但地标性的祈年殿就像镶在一块蓝色的幕布上一样,他站在阶下仰着头看,看到眼睛都痛了。

那是他曾诅咒过的艳阳天,也是现在他愿意倾尽一切去换取的属于他的家乡的好天气。

“叶修?”韩文清皱了皱眉,“今天你为什么……这么固执?”比我还要固执,他在心里想。

叶修忍不住抬眼去看韩文清。

“就像……即使被驱逐我也从来没有恨过嘉世没有诋毁过嘉世一样。”他终于开口,“这儿的空气再差,我再嘲讽再调笑,这儿也是我的家。

“他们害怕她,用口罩来保护自己,但我不嫌弃她。”

也许是一种近乎偏执的热爱。就像为了荣耀能够离家出走甚至背井离乡,就像为了战队能够毅然决然舍了自己的一切,就像为了率领兴欣拿到一冠不惜自损职业寿命。就像为了你,即使全世界都不支持我们在一起我也一定要坚持,一样的。

“我懂。”韩文清没有再坚持。

所以我们会在一起。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更懂你的,或者比你更懂我的人么?

那是一种即使做出一些牺牲,也一定要硬撑住一口气的感觉。就像在比赛中哪怕有更好的解决方式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向前向前再向前,就像我拒绝了世邀赛的邀请而专注于霸图,就像在战队里我明明已经退下了核心位置却仍然坚持轮换、只为让这个属于我们这些老家伙的时代晚一点终结。就像为了你,即使全世界都让我们分开我也仍然和你站在一起,一样的。

那就让我陪着你吧。虽然我没有生长在这座城市,但我愿意爱你所爱,跟随你坚持你所认为正确的、有些病态的执拗。

穹顶之下,行人糊着口罩看不清面容。呼出的热气温吞了镜片,所以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没有看到,雾霾之下,有两个男人就那么坦然的袒露面容,一面说笑,一面走进更深重的天幕之中。

仿佛这场威胁了所有人的雾霾与他们无关,又仿佛这场对所有人都无所谓的雾霾对他们有着更特殊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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